你不同了，你是一个组织的领袖，一个为自己服务，为金钱服务，不为任何国家服务的组织领袖。
我们更擅长于，发现一件事，然后，针对这件事去解决问题。
而他们要做的，是在事情发生之前，就想尽一切办法，去阻止事情的发生。
我们是同一个系统的人，但工作方式是完全不同的。”
的确是这样。
这么说吧，从高启业的思维来看，他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因为，越乱，他们的价值越高。
可老张就不同了，他的工作是阻止任何乱子的发生。
双方从本质上来说，其实是敌人!
想通了这一点，高启业脑海里的思绪，也瞬间畅通了..
在京海，谁能对国家安全，造成影响呢?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那些同行们。
准确来说:间谍!
不要以为和平年代就没这东西了，事实上，这东西在全世界各国都太多了，越是大国，越多。
而找出他们，也是老张的本职工作之一。
但他随后，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找出这帮人，的确是老张的本职工作之一，但还不至于让他亲自下套，京海国安的人，又不是吃干饭的。
那么，能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