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孟德海深知，这就是妥妥的功绩啊!
京海最大的毒虫是谁?
一般人可能不知道，但孟德海大概率知道是蒋天，而蒋天的背后，是赵立冬。
搞掉蒋天，就是针对赵立冬。
除此之外，高启业自己估计也在孟德海的局里。
因为指导组针对高家，那么，高家要么硬怼，要么转移目标。
以高启业的风格，肯定不会硬怼。
所以，高启业也得收拾蒋天。
孟德海跟高启业在这一刻，形成了一种从未实现配合的默契:干掉蒋天!
两个都合作了，蒋天还能藏?
那就真的是看不起两人了。
换言之，这就是已经送到嘴边的功绩了。
孟德海可不得紧着安欣了。
所以，高启业才说，他是条真正的老狐狸，比起赵立冬那种色厉内茬，层次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不过，这一次，高启业可不会让他如愿了。
就在这时，高小凤推门进来了:“老板，有一个叫杨建的警察找你。”
“带他来我办公室。
“好!
很快，杨建就出现在了高启业的面前。
双眼通红，情绪没有多么丧，但那股子歇斯底里的疯狂，隔着老远，高启业都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