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二人的表情，杨建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于是，赶紧往回找补:“我今天，是真的很难受。其实，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以往，我都默默换一个案子去调查。
但我今天从支队长办公室出来，回到我们队里。
你们知道，我看到什么了吗?”
“我的队长们，在对着我笑，他们在我去支队长办公室理论的时候，帮我找到了新的案子。”杨建的情绪相当激动:“你们知道，我那个时候的感受吗?我觉得，我真的好没用，我自己没用就算了，还要连累我的队员们。”
“领导啊。”杨建的眼眶都红了:“干缉毒的，都是半只脚踩在坟墓里的，我没办法为我的队长们争取点什么，但居然连本该属于我们的，也留不住。
你们知道..
“啪!
杨建说着，就给了自己一巴掌。
这一巴掌，把两人都看呆了。
“杨建同志，你这是干什么?
“发牢骚很正常，但你也要理解，上面有上面的考虑。”
“......
杨建知道，说多错多，没用的。
其实，徐忠跟纪泽，真不一定能理解杨建的心理，他们的出身肯定不简单，不然不会四十岁，就加入了指导组。没有经历过底层艰辛的，永远都无法感同身受。
徐忠在沉默了片刻之后，突然开口:“高家，你知道吗?”
“高家?”杨建一愣:“高启业?!”
这是出现在他脑海里的第一个人。
“对。”徐忠眼里闪过一丝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