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安欣的好心情，瞬间没了。
“你得逞了。
“啊?
“你想让我往上爬，我现在往上爬了，你得逞了。”安欣瞪着高启业:“混蛋。’
“嘿嘿嘿~咱们俩的关系，还没好到能互相谩骂的地步啊。”高启业指着安欣:“小心我投诉你。”
安欣不说话了，直接开门见山:“我这次来找你，是问点事的。”
“ok。”高启业点了点头。
安欣正准备说事的时候，高启业突然推开了门:“小凤，拿着合同来一下。”
“你干什么?
高小凤这边，已经拿着一份文件进来了:“高总。
“你先去忙吧。”高启业把合同直接推到了安欣面前。
“这是什么?”
“商业合同啊。”高启业解释道:“我们这是信息咨询公司，你来问我信息，不得签合同啊?
听到这话，安欣翻文件夹的动作一愣，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高启业。
“你别告诉我，你想白嫖啊?”
“高启业。”安欣咬着牙:“我真正的。
“谁跟你开玩笑了。”高启业也很认真:“我正经商人，靠信息吃饭的，之前不收你钱，那是打好基础关系，属于前期投入。
为的就是让你现在花更多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