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处,慕紫苏说道:“身为陈州府的知州,疫情暴发后,他画这样的草图并不奇怪。说不定他只是想针对出事的几口井眼进行深入研究。”
“不!”
慕若灵否认道:“我看到这张草图时,太平县的疫情还没有端倪。”
“这张草图,是我在两个月前,从他书房中看到的。”
两个月前?
慕紫苏的心凉了下去,这便意味着,慕若灵口中的这位知州大人,很有嫌疑了。
她看向慕若灵:“你还知道什么?”
慕若灵哭着摇头:“这次是真的没有了。”
“我也是不久前才猛然想起这件事,我没想到,跟了他那么久,他会对我的生死置之不理。”
“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慕紫苏没兴趣听慕若灵唠叨抱怨。
得知这起灾难很可能是杜绍真亲手酿制,她从荷包中取出一瓶药膏。
对慕若灵道:“这瓶药膏的功效虽然没有当年我给慕若晴配的那瓶强大,只要你按时涂抹,脸上的疤痕早晚都会淡去。”
“不想死的话,近期之内就留在家中哪儿都别去。”
“太平县已经乱成了一团,等平息这场灾难之后,你速速投奔父亲和祖母去吧!”
……
明知道赵维祯正处在气头之上,慕紫苏还是厚着脸皮,拉着南宫爵来到了赵维祯目前落脚的钦差府。
会带上南宫爵这个“拖油瓶”,是不想给赵维祯太多与自己私处的时间。
同时,也想利用南宫爵,让赵维祯对自己死心。
慕紫苏和南宫爵的不请自来,换得赵维祯派人递出来的一句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