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维祯冷笑道:“这就是陈妃花了十余年的时间,灌输给你的所谓帝王之道?”
“老七,年幼无知不是错,错就错在,你明明什么都不懂,偏偏还要在这种场合发表如此可笑的言论。”
“官道也好,堤坝也罢,是建立在天启不受外敌侵扰的情况下方可实施。”
“从你出生现在,连战场是个什么模样都未曾见到。”
“又岂知真正的战争来临时,官道堤坝这种东西已经失去了存在的必要。”
“有时间在这里同我大唱反调,还是多读些书,学学真正的帝王之道去吧。”
赵维祯并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赵维祈难堪。
一个只有十三岁的臭小鬼,还不够资格被他放在眼里。
可赵维祈看不清自己的位置,仗着天晟帝的宠爱,便肆意卖弄他那幼稚的观点和理论。
三言两语,赵维祯便将赵维祈给骂得面红耳赤。
只见小小的少年郎憋红了双颊,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被刺激到了自尊心,一脸不甘的和赵维祯互相对视。
天晟帝蹙起眉头,不悦地对赵维祯道:“每个人都有资格在朕的面前说出自己的观点,即便祈儿的想法并不成熟,也轮不到你对他当众斥责。”
“你看看你,哪里有身为兄长该有的气度和容人之量?”
积压多时,天晟帝对赵维祯为所欲为的脾气越来越不喜欢,到了看见他就烦不胜烦的地步。
被当众斥骂的赵维祯不为所动,更确切说,他对天晟帝处处为难自己的行为已经感到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