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天晟帝被赵维祯那桀骜不驯的态度给气得双眼圆睁。
他起身,居高临下地指着赵维祯的鼻子怒骂。
“皇家书院的学生都有目共睹,是你主动前去挑衅,以未婚妻被抢为由,当众将维瑾给打得头破血流。”
“赵维祯,你从小学的礼仪廉耻、兄友弟恭这些大道理,都学到哪里去了?”
被天晟帝指着鼻子骂的赵维祯态度依旧如之前那般倨傲。
他不卑不亢地接口说道:“礼仪廉耻也好,兄友弟恭也罢,都是建立在对方足够被儿臣尊重的前提之下。”
“赵维瑾会挨那一顿打,是他咎由自取。”
“紫苏未与儿臣解除婚约之前,他便对紫苏心怀不轨。”
“三番五次视儿臣这个皇兄如无物,几欲对紫苏试图染指。”
“他从未将儿臣这个兄长放在眼中,儿臣又何必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
“若父皇存心偏袒,欲替赵维瑾讨个公道,趁机对儿臣施以责罚。”
“除了乖乖受着,儿臣还能对此说些什么?”
换做从前,赵维祯对天晟帝或许还有三分尊重之意。
自从他查出当年谋害自己的真正凶手就是眼前这个父亲。
血缘上的羁绊与依赖,便被赵维祯从心底抽离。
父亲?
呵!
赵天翼不配给他做父亲。
虎毒不食子,赵天翼的残忍程度比野兽还不如。
这样连最起码良知都没有的男人,凭什么得到他的尊重和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