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穆言强壮的力道隔着车门,直接把余额拧起,半悬紧贴在车门前。
肉乎乎的小手被滚烫的车门烫红!
“你给我放手!”任凭余额怎么挣扎,傅穆言都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反而更用力地把他再往车窗内拖。
“你一个杂种,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傅穆言对余额只有恨。
看到这个臭小子,就让他想到,余紫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心里的芥蒂,怎么也过不了这一关。
余额不甘示弱,隐忍着疼,不屈服道:“我特么是杂种,你什么破玩意!”
因为他就是傅穆言的儿子。
要是他是杂种,那傅穆言不就是杂种的爸爸?
傅穆言咬紧牙关,愤怒地握住余额的脖子,“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捏死你?”
对于他来说,余额最好死了。
这样,他看到余紫,心就不会那么难过。
“去死吧!”余额压住傅穆言的手背。
那紧绷的手力,凸起了青筋。
即使余额用尽所有的力气,对于傅穆言来说也是不痛不痒。
他只是看不惯这个臭小子这么目光无人。
他打开车门。
余额直接被他拧起。
高度一下子到了一米七左右。
余额感觉脖子就要捏断了。
他赶忙挣扎。
令人窒息感,使得他脸颊涨红。
他猛地拍着傅穆言的手背。
这个男人就像无情的恶魔般,根本没想过要松手。
余额憎恨地瞪着他。
这一刻,足以把他对父爱的期待毁灭了。
由于难以呼吸,余额四肢开始变得无力起来,松懈地垂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