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是她那次喝了酒，酒精麻痹了她的神经，所以她才没感觉到疼。
昨天晚上，因为她是清醒的状态，所以……
林念安犹豫了片刻，抬眸认真的看着霍行舟。
“霍行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闻言，霍行舟点了点头，“有什么问题，直接问吧。”
闻言，林念安的视线缓缓的落在霍行舟的脸上，想要从中看出来一点撒谎的痕迹。
“霍行舟，那天晚上，到底是不是我的第一次？”
早在林念安进来浴室的那一刻起，霍行舟就预料到了，等第二天一早，林念安有可能问他这个问题。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好整以暇的看着林念安，反问道：
“那你觉得呢，那天晚上……我们到底有没有发生点什么？”
林念安仔细的回想了一下那天的场景，沉默了良久，肯定的开口道：
“那天晚上，我们什么都没做，是不是？”
那天早晨她醒过来的时候，除了浑身上下酸疼的厉害，太阳穴有些疼，根本没有其他的感觉。
就像是，很平常的宿醉之后，醒来的感觉。
但是这一次，她身上的骨头像是要散架一样，又酸又软。
腿上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怕是连站稳都很困难。
林念安目不转睛的盯着霍行舟，耐心的等待着他的回答。
霍行舟讳莫如深的看着林念安，对于自己做过的事情，供认不讳。
“你猜的不错，那天晚上，我们确实没有发生什么。”
“当时我给你那么说，只是想逗逗你，没别的想法。”
听着霍行舟的话，林念安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猜对了，而感到半分的愉悦。
“所以，昨天晚上，才是我的第一次？”
霍行舟顺道补充了一句，“不仅是你的第一次，还是我的第一次，你不算太吃亏。”
闻言，林念安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霍行舟，你怎么好意思这么说的？”
昨天晚上，他明明熟练的很，怎么看都不像是第一次。
霍行舟嬉皮笑脸的凑上前，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着林念安的脸颊。
“老婆，我这是无师自通嘛。”
林念安：“…… ……”
屁的无师自通！
他昨天晚上，整整折腾了她五个多小时。
无论她怎么求饶，他都不停止，反而越来越兴奋。
要不是最后他体内的药性消散的差不多了，自己先睡了过去，恐怕得折腾她到白天！
见林念安的脸色有些不太好，霍行舟连忙堆起一抹笑容，轻声诱哄道：
“老婆，都是我的错，我下次轻一点好不好？”
“老婆，你不要生气了嘛。”
霍行舟浑然不觉自己哪里有什么不对，像只大狗一样，拿脑袋不停的蹭着林念安的肩膀，撒娇道。
饶是早就见识过了霍行舟的厚脸皮，可是现在的霍行舟，再次打破了林念安的认知。
她嫌弃的将霍行舟的脑袋推开，厉声道：
“霍行舟，你正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