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了个更方便,更容易随手取用的对象罢了。”
因为塔露拉就在罗德岛的禁闭室里,其他的目标远在天边——例如大帝,他早在汐斯塔音乐节时就已经踏上了自己的旅程。如今已经不知身在何方。
而且说实话,就大帝那模样......谁会在做菜拿调味料的时候弄得像是从罗德岛去龙门闹市区买份伊比利亚冰淇淋一样麻烦?
只有塔露拉,这个堪称完美的选择。就好像放在砧板旁的调料盒一样,随手就能取用。
不自由、不完整、不强大。
最好捏的软柿子。说他们欺软,可以。但怕硬就......
“一群高傲又漠然的存在,对它们,我们没必要把自己看得太重......是这样吗?”陈默默思虑许久,最后抬头看向凯尔希:“寒鸦在这件事情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
“放任,以及一定程度上的不知情。”
倒是这个问题来的有些奇怪,让凯尔希禁不住在陈的脸上寻找了半分:“怎么?担心他?”
“......魏彦吾曾经很看好他。”那毕竟还是自己舅舅,陈就算铁血无情,但离家越久,越开始怀念:“而且......你什么眼神?!”
“有句炎国话叫做贼心虚。”从头至尾,凯尔希的视线都平静如水。
两人的话题偏离了那些危险的事物,错乱的幻象就不知何时已经完全褪去。只有淡淡的,萦绕在鼻尖的腥味告诉她们这里曾经发生过险些无法逆转的异常。
“......”做贼心虚?
陈笑了笑,自己对寒鸦至多是有那么一丝“亲族”的感情。毕竟是魏彦吾一次又一次强调过的人。虽然只是魏彦吾故交的义子——这份联系缥缈得宛若一根蝉丝。
但确实存在着的。这样的联系。
“时间到了。我接下来还有工作。”这一次,凯尔希离去得毫不犹豫。她刚刚才说过自己办公室里有需要保密的文件,现在就把陈一个人丢在这个办公室里:“干员的私生活不归我负责,再见,陈干员。”
“......放任。”
凯尔希虽然说了不少故事。但其中却只出现过塔露拉和安托提斯普勒的名字。其他的名姓甚至明显可以听出来是她现场编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