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触碰空气中的尘埃。可他抓不到那个不属于此世界的存在。一闪而过之后，两人的刀刃轻轻相撞——他在邀请一场如同猫戏老鼠的战斗。
“混！账！”
四百一十八章。堕天使莫斯提马
“老实点，别动。”
当寒鸦把法伦泰一拳揍上天穹时，下方的莫斯提马就得到了奈亚示意。她转瞬间出现在有些愣神的聂柔身后，以一个不算完美的擒拿姿势将她按在地上：“不想死的话就老实点呆着。等上面那两男人交流完毕之后，咱们再考虑打打杀杀的问题。”
身后那双手绝对不具有彻底将聂柔控制住的力量——毕竟聂柔是一个瓦伊凡女性，而莫斯提马只不过是一个萨科塔而已。
她心念间转瞬闪过数个想法。诸如不能成为俘虏变成法伦泰的累赘之类的思绪一闪而逝，身后那只手就稍稍加了点力道。
“你和他的生死是捆绑在一起的。你要死了，他估计更会因为你的尸体束手束脚。”莫斯提马因为身负的赐福而知道得稍微多了些，所以她在聂柔耳畔低声告诫到：“想必，一整个俘虏比起一大堆俘虏造成的麻烦要小多了。不是吗？”
一大堆......
面色微微一白，聂柔能从莫斯提马的话音中听得出这并不是个玩笑话，也不是什么徒有其表的警告。她泄露出的一丝丝气息里，混乱和疯狂一闪而逝。就如同法伦泰曾经所说，这些看似正常的存在，人皮之下都是难以言喻的疯狂构成。
而这张人皮，也不过是它们为了某些目的而作的伪装。
“......好。”
思忖过后，聂柔放弃了挣扎的想法。
毕竟她就算拥有远超莫斯提马的身体强度。可杀手与术士比较身体强度本就是个愚蠢的想法，杀手不全依赖体魄进行作战；术者的肉体更是只具备生活和生存功能，他们的战斗几乎与肉体无关。
何况莫斯提马之前也曾展现过从法伦泰剑锋之下躲闪至远处的能力，聂柔不认为自己的速度比法伦泰更快。
“你能配合就太好了。看来女孩子就是比蠢男人要好说话。”得到聂柔的回应，莫斯提马以一种足以令聂柔感到意外的态度放开了她。向后退出两步，莫斯提马转身向着奈亚走去：“来吧。我们去楼顶坐着聊聊。”
“可是......”
仰头看去，瓦伊凡的视力足以看见天穹上有一场战斗已经展开。刀刃交错时劈开的气浪震开云彩，于是澄澈的天空只有一片靛蓝，仿佛要令人流泪般美好。
“我们没在问你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