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了国度、种族的意志。
但他能从自己踢到的铁板上感觉到自己所代表的意志正在遭遇抵抗,那个名为聂柔的女人,和她的同伙。他们很可能就是这起事件中另一份意志的代表......作为代表的自己如果在他们手上彻底失败,无论处决再多无关紧要的棋子,只要关键的一子仍然存续。那么在这场博弈中失败的仍会是他所代表的一方。
这样是不行的。致使失败的棋子会失去其意义,弃子的下场就是落进敌人的口中。
瓦卢丝仍是想再活个一百年,继续看看这世界的变化。可他又不想再去尝试着“认真打一场”......说的好像刚刚那一架他打了假赛似的。这是雷姆必拓又不是卡西米尔,打个架还有人开盘,他能悄悄买自己输,然后赚个盆满钵满回乡养老。
在迎风的地方吹了有一会,直到瓦卢丝的嘴角都有些干燥泛白,他才撑着腿站起来。而随着他的动作,身后就有个脚步声走近。
“你该弄得更干净点,这毕竟是雷姆必拓的领地。”
刚刚给这个血魔打扫了屁股的拉特兰人走了过来。
无论是谁,看见这个景色都应该惊愕一下才对。可对于正经历这一幕的两人,这个景色甚至有些熟悉,而且已经习惯到熟稔。
“那不是给你留下个信号吗?我要不这样做,你可能会直到我的任务失败才会出手吧?”
血魔回首看去,只见那个总是冷淡的拉特兰人正脱去沾满了血迹的手套。塑胶的手套在打火机的橙色火焰中被点燃,然后被扔进这破败楼宇的随便一个可能住着老鼠的洞里。
“不。我会在你死之前就出手,毕竟真正能够杀掉你的敌人,我不可能一个人取胜。”
明明是理论上不共戴天的两人,语调间却是一副互相知根知底的模样:“你们两兄弟的任务都失败了,所以就算你没有给我信号,我也会出来的。”
这个消息给出来,瓦卢丝的表情就有些不好看:“......瓦莱特也失败了?”
“他慢了一步。雷姆必拓的鹰派有些手段,借着我们之前攻击警署的混乱就已经把纵火队派出了城。现在火灾应该已经快要把那片桦树林烧得差不多了。很快,这场火就会成为雷姆必拓进入那片土地的理由。”
“......那你有没有给我带来什么好消息?”
她的花园被焚毁,这份恼恨直白的出现在血魔脸上。他的獠牙从嘴角露出来,野兽般的低吼间,他的声音不再文质彬彬,变得低沉沙哑,好似随时都会择人而噬。
“好消息是你弟弟抓到了那些人的把柄。那群纵火的卡特斯人的动作不够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