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片刻的思考之后，哲罗姆得到了一个非常古怪的结论：“难道是我......没有给他打招呼？”
如果说哲罗姆自己在与寒鸦开战之前做了什么事情，导致他和史尔特尔的待遇天差地别。那就只有一点：史尔特尔推门而入，克制着最初的无端怒火，用一种虽然称不上礼貌，但仍是自我介绍了一番的“礼貌”姿态。她介绍了自己的身份、目的，并与寒鸦做了几句短短的交谈。
“诶~原来你不笨嘛~”
啪。
打了个响指，泡泡的表情就好像课堂上给小学生出了个难题，然后看着孩子把题目解出来的老师般。慈爱且欣喜：“对。就是一个打招呼的区别。”
“打招呼的区别......我都要偷袭了，我还怎么打招呼？？？”
当然，刚刚才被夸不笨的哲罗姆立马又有些苦恼和疑问了。这让泡泡无奈的一撇嘴。
“所以说你为什么一定要偷袭？”
“为了开局优势啊。”
“你拿到优势了么？”
“好像是拿到了。他都被我踢飞了不是嘛。”
嘶......
这孩子，是不是有点一根筋？
看着桌对面的哲罗姆，泡泡手一划，把荧幕推到一边。然后正视着哲罗姆：“那你赢了吗？”
“优势还不够大。所以我输了。”
表情很认真，不像是开玩笑。哲罗姆点点头，甚至已经在准备下次使用点奇怪的技巧，比如打招呼让寒鸦分心的同时冲上去给他脑袋一脚。仍在使用着曾经的凡躯的寒鸦，脑袋受到打击之后肯定会短暂的有些眩晕和发蒙。
到时候自己冲上去给他套个麻袋，按着打。
嗯。
“不不不。哲罗姆同学，你得换个思路。按你这种想法，下一次没有我的嘱托作为抑制。寒鸦真有可能把你的神性都给打散。到时候真会死得谁都救不了你了。”
一根筋的哲罗姆露出了阴谋气息浓郁的笑容。这让泡泡忍不住头疼了起来：“你们这个世界......或者说你所在的那边。有没有这样一句话？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
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
思忖了片刻。哲罗姆点点头：“没有这样一句话，但是有类似的。大概意思我懂。这跟寒鸦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