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一扑。斯卡蒂绝不是不小心在走廊转角与寒鸦相撞的,她主动奔向了寒鸦,卷起了一道小小的旋风。
这样的关系要是“兄妹”......
博士在记忆里搜寻一番,发现自己并没有这样足以称作“兄妹”的人儿。心底又一度泛起淡淡的酸楚感,博士终于可以细细品味一下它,然后理解了它到底是什么:“......真羡慕你啊......”
“没什么可以羡慕的。”
摇摇头,寒鸦只是继续迈开步伐。博士只不过是看见了这份亲情在如今的模样,他并不知道斯卡蒂过去的经历,不知道她承受了多少痛苦才最终成为如今的模样:“......比起这个。我们不是要去帮你做作业吗?”
“那其实不......好吧还真的是作业。”
从寒鸦的语调中听见了少许调侃,博士的脸色立马变得有些苦涩:“凯尔希让我明天就交。我怎么交得出来嘛!”
“要么,干脆不交作业了?”
颇具诱惑力的低语从寒鸦口中响起,他看着博士那因为作业而痛苦扭曲的面颊,忍不住像逗过去的克苏苏般:“反正也做不完了。都是挨骂,干脆一点都别做了?”
话音落下。空气中突然陷入诡异的沉默,博士看着寒鸦,寒鸦看着博士。两人不约而同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真的?”
“我开玩笑的。”
即答。
甚至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的声音。
“啧。”
对寒鸦的话语感到十分不满。博士好不容易有个理由可以逃作业——到时候凯尔希问起来,就说是寒鸦唆使的。
就算是挨骂,也有个伴。
结果这货居然怂了?!
你怂屁啊!
“帮你做还是可以的。至于不交作业......”
回想一下凯尔希那张冷冰冰硬邦邦凶神恶煞的脸,寒鸦突然感觉背脊有些发凉:“咱们还是老老实实的把作业交上去吧。毕竟这也是凯尔希医生为你设置的复健运动的一环。”
“啧。”
又非常大声的咂咂嘴,博士对于寒鸦这种不愿共患难的模样非常不屑:“也行吧。那你要多帮我做一点。”
“嗯......”
等等。为什么有种反而是自己欠了博士的感觉?
一个不注意就被博士牵着鼻子走了,寒鸦把视线从墙壁上的摄像头收回来,重新看向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