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以及......桌上的瓶子。他们一直看着桌上那个瓶子，里面装着一团高洁的光：“......这就是。霜星？”
“是的，这就是叶莲娜，代号霜星的特殊个体。唔，亲眼所见确实更加震撼。”
蹲下来，泡泡很小心的没有举起瓶子，只是蹲着凑近仔细的看着瓶中的那团光芒。她正蜷缩在那里面，做着一个幸福却几乎不可能实现的梦：“你可能感觉不到，寒鸦。她的特殊程度远超你的想象。”
“别卖关子了。不是赶时间吗？”
“磨刀不误砍柴工。你得明白她对于你而言的意义。特别是在此时此刻，仍然有着人类思考方式和生理构造的你。”
从她那里抬起头来。绝美的男子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他轻笑着，用手指在寒鸦和霜星之间划出一条隐形的线：“你知道接下来在你身上会发生什么。剥离人性、剥离人心、剥离人躯。就好像顽石化成云雾，你会升华。升华可是很痛苦的。”
“痛苦的经历......已经不少了。”
脑海中翻涌而出的记忆原本带着猩红的痛苦色彩，如今却都已经在时间的洗刷下变成了灰褐色，记忆中的痛苦只是带给寒鸦一阵淡淡的恶心。他没有感到恐惧，因为泡泡早就告诉了他会遇见什么，他也早就做好了准备。只不过没想到会那么......难捱：“我曾经经历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虽然早了点。”
“是的，也只是稍微早了点。”
看着寒鸦那张平静的脸，泡泡突然感到有些恶心。
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忍受得了那些记忆，发疯都好说。当场自我崩溃，大脑暗示死亡都是很常见的。结果这家伙只是脸色稍稍变差一点？这到底什么人啊？真是够恶心的。
两人都互相恶心了一下。扯平了。
抹了抹嘴角并不存在的唾沫，泡泡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口渴：“提前升华并不会有太大的影响。计划完成之后，你成为神祗的事情就好像入住装修得冠冕堂皇的豪宅。但装修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房子已经建起来。你如今选择提前入住，也只不过是住进了毛坯房而已。该有的地方一点不少。”
“如果你别这么体贴的用我上辈子记忆里的例子来解释就更好了。”
这辈子人活着都难，哪有那么发达的楼市？这个形容方式，只会让寒鸦想起上辈子看着房价蹭蹭上涨的绝望感。
“这不是调节气氛嘛。你和克苏苏都挺紧张的。放心，只不过是会失去人的身躯，没了激素的影响。所以短时间里你会显得比较......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