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麻烦。”
他的目光澄澈又天真，虽然知晓了寒鸦刚刚的反应是因为什么。却有些坏心眼的没有去帮助他：“你知道，我之前有暗示过玫兰莎，让她在做出选择之前先自己去调查一些秘密。”
“是的，她因此踏入了我这一边的世界。很复杂，很危险。”
在博士的视线中，寒鸦觉得自己至少是不用在乎那些束缚。所以他说话的语气都随意了许多：“但我想，你们应该有一些更深的考虑。”
“嗯。不止是她的病情，我和凯尔希医生就这件事情讨论过很多。”把兜帽摘下来，在清爽的空气中搓了搓头发，博士看着有些油光的手，暗暗决定待会回去就洗个澡：“其实算是我们利用了她。作为一个曾经被你影响的人，她早就已经被你的事情缠住，她的一举一动都会在无意识中受到你的引导。正是因为这些引导，她才能够调查到你的事情，能够从蛛丝马迹中得出猜测，然后在最离奇的猜测中确定你的身份。”
“......”
“她的一切调查行动，是会被我们记录下来的。”
将自己的终端拿出来，博士的表情有些奇怪：“我不喜欢这样，但确实很有用。通过监视她的调查，我们甚至掌控了一些相当有用的消息。而且你肯定不知道。”
想听听吗？
这句话的幻听甚至都要出现在寒鸦的脑海里了。
他都不用思考，在博士话音落下之后就点点头：“洗耳恭听。”
“第一点。这份引导是可以被干扰的，曾经在你出门的时候，玫兰莎的调查方向出现了明显的变化，而且错误得离谱。”博士伸出一根手指：“她一直在那个错误的方向上走了很久，甚至让我们差点以为她会因此彻底远离你。不过之后又很突然的解决了，她甚至清楚自己的错误是从哪里开始的。”
“第二点。这份干扰我们自己也能做得出来。”博士伸出又一根手指，然后缓缓抬出第三根：“虽然你肯定会好奇，但我一定不会告诉你。而这就是第三点......寒鸦，你的权能，是与大地有关的，对吧？”
“怎么说？”神色不变，寒鸦不知道博士做出这个猜测是为什么：“我与罗德岛订立的契约里，应该没有会涉及我权能的部分。神躯的研究内容也只是限定于科学的范畴。”
“这就是问题所在。你应该不会注意到，你总会给人以秘密——而且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那种秘密。”博士把手指收回去，然后认真的看着寒鸦：“你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去调查，想要去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