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她从人转化成彻底的神......这显然已经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这么简单的事情。
“不行。我不能告诉你们。”
这事关法伦泰的研究核心，将会是他今后最主要的研究方向。而且确实是需要保密的内容。所以聂柔都没有思考，她坚定的拒绝了莫斯提马：“何况他们的战斗还远得不出结果。”
如果这个问题确实足够重要。那么即便是晚一些回答也肯定没问题。
聂柔是这样想的，她觉得自己保留一些底牌的行为就算不是足够聪明，也足够理智。
“呵~原来如此~”
可不知为何，当聂柔如此回答后。无论是奈亚还是莫斯提马，都悄然笑了起来。她们的笑颜仿佛在聂柔的脑海中敲出一记重锤，让她眼前的景物变得扭曲又荒诞，让那两人看向她的笑脸变得惊悚恐怖。
“聂柔小姐。你知道吗......”撑起身子，看向室内的奈亚正笑得无比灿烂——可聂柔眼中的她，仿佛融化的黄油，正在缓缓变形扭曲，滑落地面：“所谓‘世界的信使’，在选定的同时，就会得到名为知识的赐福。因为被选中者，必然会在今后变成它的一部分。”
“你......在说什么？”
聂柔眼前的景物不知为何扭曲得厉害，她扶着额头，却只见自己的手掌也溃烂生疮。惊恐的将手拿开，她这才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根本不是什么晴朗灿烂的阳光之下。不知从何而来的错乱血肉铺满了世界，所谓的城市喧嚣只不过是它们蠕动时发出的咕噜声。
这是幻觉？
她坚定的内心让她不会轻易崩溃，所以聂柔尚且没有开始尖叫。她看着那个扭曲变形的奈亚：“你们，想用这种手段逼我说出答案？”
“答案已经到手了。小姐。”
莫斯提马收敛了笑意，她眼前所见的世界没有半分变化，只不过坐在椅子上的聂柔此时正在缓缓的发生转变。她的变化是先从眼睛开始的吗？
看来她亲眼见过一些不太妙的东西。
“什么？”
聂柔不太明白。她强撑着冷静，在血肉和混沌的景物中艰难维系着自己的理性。
“看来你宝贵的法伦泰先生只不过是一个虚假的信使，让我猜猜，你们是不是在得到制造神灵的手段之后，他才向你说明信使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