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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能被她全力攻击那么多次之后还能这样淡然交谈的家伙，又怎么可能是个简单货色？至少瓦卢丝已经袭击过那么多伊比利亚和雷姆必拓的贵族和商人。那些一起来瓜分蛋糕的利欲熏心的家伙们，也没几个是省油的灯。
而这只血魔，甚至能在处决他们之后感到无趣，甚至半睡半醒。
聂柔的内心警惕，表情却依旧淡漠冰冷。两人对峙着，对彼此的威胁感都如同千万根缝衣针扎在彼此的身躯上。
互相寻找破绽，互相观察弱点，等待一个真正的出手决胜的机会。
直到
“聂柔小姐，你其实并不是拳手，对吧？”
就在血魔分心开口的同时，聂柔已经脚底下踏碎地砖。转瞬间扑到他身前，矮着身子，有寒芒在聂柔的嘴角上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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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兵器的刀刃在空气中留下一道明亮如新月的寒芒。但新月的后半段，有红光残留。她的“獠牙”从嘴角露出一丝令人感到刺痛的角落，双唇紧抿的女性终于展露出了不止是拳头的武器。
她的指缝间，嘴唇间，甚至是鞋尖上。都有冷厉的刀刃探出头来。
如同一只浑身是刺的刺猬——明明是个瓦伊凡。
滴答。
血魔的每一滴血都宝贵无比，可今天，他已经洒落了太多。
胸膛上留下一个骇人的划痕，瓦卢丝再也没法维持那份优雅和淡然。他捂着胸膛，只剩狼狈：“谁能想到，有一只瓦伊凡会被训练成刺客？像你这样的刺客，到底是要用来杀谁？乌萨斯近卫中央，那个被保护得好像襁褓里婴儿一样的帝王吗？”
“这些，就不劳你深思了。”
那些寒芒被她缓缓收回去，谁也不知道它们下一次探出来会造成什么样的伤害。聂柔摆出了一个毫无防备的模样，缓步向着血魔走去——这猖狂的样子，让血魔止不住的后退，嘴角那嗜血的表情却越咧越大：“来啊。血魔，你不是来刺杀谁的吗？先越过我，再去杀掉他啊。”
“嘿......挑衅是吗？”
如果是状态最好的那时候，瓦卢丝敢肯定自己绝对能赢。
可他知道自己轻敌了......明明已经一次又一次警告自己不能轻敌。可谁要那些被他刺杀的十几个所谓新兴贵族和商界大佬，一个个都孱弱不堪令人失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