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谈谈的。别这么......咳咳。”
那个视线卷来的热风呛到他了。博士咳得眼眶都泛起红润,泪花涌了上来。
“啊。抱歉......”
见博士这个狼狈模样,年才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她恨恨的瞪向寒鸦,却只换来一个无奈耸肩的动作:“......该死。”
她知晓,她见闻,她明了。
但事实上,如果两人没有相见,年对于寒鸦的态度并不会这么差——她当初也是亲手签下那些约定的人。承诺自己不会给那些入侵者添麻烦,换取自己的一点平静生活的......背叛者。
所以年的怒火,简直就像是在嘲讽她自己。
“都冷静下来了么?”
加冰的咖啡被年连着闷干两杯。博士静静等了片刻,才终于出声:“冷静下来的话,我们就谈一谈......临光。麻烦去门口挂个勿扰的牌子。傀影,去门外帮我们看着,别让任何人靠近或者偷听。”
“是。”
“收到。”
两声回应之后。博士又静候了片刻:“......好。我们谈谈,关于神明的事情。”
话音如同拂过水面的风,吹起细细密密的波纹。
有视线转向此地,察觉这里的存在之后,又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离去。
“......你们猜我知道多少?”
但博士不急着挑明话题。他调皮的眨眨眼,虽然提问对象是“你们”,但他却只是看着寒鸦——毕竟年现在还是恼火得一看就不能招惹的那种模样。
“你就算问我......”
沙发上,寒鸦刻意没有坐在年的对面,她一人独享着一个单人的左侧沙发。寒鸦则在大沙发上坐在最右侧,然而就是这样示弱示好的动作,也依旧没能换到年的半分善意。
老子好心喂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