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凑合。及格分。”
寒鸦把信封送到了克苏苏手里。随后换得她一个白眼。
“略。臭老哥,你下班之前我就先把东西吃完!略!略略略!”
趁着寒鸦动手之前,克苏苏就麻利的用指甲挑开信封。从里面取出海侠的信件。薄薄的一张纸上,写着一片苍劲有力的文字。
——致义弟。
为兄已安全抵达。沿途多有舛折。此行颇费了些时光。
家中一切安好,但老李又折一新丁,看来你我走后,他独木难支。故乡灾祸仍在,然而猎人终存。
代我向夜潮致歉,通信不便,没能向她报上平安。
——海侠
“这什么奇怪的文法?”
皱着眉毛把这封信看完,克苏苏头疼的把它塞到寒鸦怀里:“海侠大哥就喜欢搞这些奇奇怪怪的。”
这种学得半桶水的奇怪文法。他怕是在途径炎国的时候一时兴起学到的。
同样看完后皱紧眉毛的寒鸦摇摇头:“算了。意思到了就行。不过老李和他的新兵......唉。”
那几乎是真正的深海猎人榜样——稳重,冷静,强大,理智。但就如他这榜样般的身姿一样,猎人的极限二字在他身上得到诠释,他既是猎人也是猎物。在战场上,老李的实力远称不上绝对,可他的稳重让他在每一场战斗中都能从过去准备好的方案中选到适合的一个。
一路走来,寒鸦身边的面孔换了又换,最后也就老李和海侠两人仍存。海侠责任沉重,不可能带兵。所以从很久以前开始,新人都是交给老李负责。他也向来都对那些新人们怀抱希望——能够点亮深邃海洋的希望。每有一个新丁出事,都意味着老李也在死亡边缘走了一遭。
可寒鸦回不去。也不能回去。
阿戈尔对他产生的崇拜实在太危险了,在过去就已经非常危险,在他已经成神的如今,那些崇拜更是会与他的神灵职能产生共鸣。对于那些水产来说,神灵——无论哪个神灵,都是剧毒。
“别看着我。臭老哥。”
与阿戈尔有渊源的不止寒鸦。克苏苏被寒鸦的视线一瞟,立马警惕起来:“那些事情不能全怪我啊!这世界本来就有原生的!我不过是......不过是......催化了那么一点点,就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