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转身在后面的餐厅中搜寻了一遍。
没有,白发的人虽然多,却没有看见那个发梢有些凌乱的白毛的狼。
控制着自己的动作,德克萨斯缓慢的吐出一口气。
毕竟寒鸦是近卫教官,和她有些接触也是很正常的。而她,应该不会这样阴魂不散的死缠烂打才对。
为自己失态的模样感到少许可笑,德克萨斯坐下来,继续折腾自己手上的小物件。来到这个风中带着水汽的城市后,她的无人机遥控器就有些犯毛病。小玩具坏了虽说不是什么大事,但现在也不是什么繁忙的时间。
她已经在酒店里看了一早上的书,此时更是清闲得紧。干脆趁着有罗德岛大家来吃饭的时间把这玩意修一修,就算自己弄不好,也能让其他人帮帮忙。
——
耳朵被什么东西蒙上了吗......
闭上眼,可怜的,在假期也要思考麻烦事的神祗躺在躺椅上,他的“眼睛”全都闭上。不去看这四周的或美好或平常的景色。把所有的注意力投向耳畔,那好像不存在又好像一直存在的障壁。
从刚刚听见那个店员的名字之后,寒鸦就终于察觉了自己耳畔一直存在的些微杂物。那就好像是静静站立时飘落在耳朵上的灰尘一样难以察觉的东西,一路走来到现在,他陪女孩们购物,与大家一起吃饭,此时终于可以得到片刻清闲。于是将注意力沉入那些难以察觉的角落,开始细细搜寻那一粒“渺小的灰尘”。
注意力投向听觉,开始感知那些细微到无法察觉的震动。寒鸦的“听力”便渐渐蔓延开来。因为祂的听力并非仅限于耳朵,而是以立足之地为起.点,一定面积内的土地都会成为他的耳朵。
他知道,那一粒“灰尘”并非实物落在寒鸦这个存在的身躯上。而是某种不可见的干涉,直接从概念上影响了自己的听觉。本应可以倾听万物的神灵的耳朵,被那东西悄悄掩藏掉了一部分频段。
他可以不去找给自己下绊子的家伙,毕竟这是在度假。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把别人强加给自己的“耳塞”拿掉。因为在这个城市里,他没少听见那样的杂音。
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