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
只不过,博士直接冲到寒鸦跟前,抓着他的手就是一顿上下猛甩:“我还以为这下子死定了!凯尔希那婆娘肯定会又......”
就好像鸭子被掐住脖子,硬生生的卡住,发出嘎嘎的噪音。
“哦?我怎么了?”
早已经坐在办公室里的凯尔希翘着腿,正在翻阅她随手带来的文件。头也不回的她饮了一口咖啡,将杯子放到桌上,清脆的碰撞声在博士心底回荡出雷鸣般的声音:“怎么不说下去?”
“......你怎么不告诉我她在这里?!”
压低了声音,博士有些恼怒的拽着寒鸦。
“我还没来得及说。”
被他拽着,寒鸦也不得不弯下腰,与博士一起缩在进门处低声说着:“凯尔希医生刚才就在这里了。说是有事情要对你说。”
“要说悄悄话的话,希望你们音量再小一点。”
翻动纸张的声音再一度响起,凯尔希坐在客用的沙发上,气势却比这个房间的主人更足一些:“阿米娅还有些工作,马上就会过来。在那之前你们可以随意。”
她今天的心情好像更差了点?
博士给寒鸦使了个眼色:“怎么了?”
“不知道。我刚来的时候她就这样了。”
刚从外面回来的寒鸦就已经被凯尔希凶过一顿,虽然无非是些很平常的对话,但他只觉得自己好像被骂了一顿:“总之,凯尔希医生是找你的,快过去吧。”
说罢,寒鸦就“轻轻地”推了博士一下。无法抗拒的缓慢推送让博士根本站不住脚,哪怕有心抵抗,他也只能被那股力道送得向前踉跄几步,跌跌撞撞的闯进了凯尔希的视线里:“......你,你好。”
......抽自己一耳光吧。
兜帽里,博士笑得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哪怕他什么错都没有,面对着凯尔希的时候也仍是有些心虚——当然,针锋相对也可以。
但切尔诺伯格的事情之后,多少也理解了一些凯尔希的所想。最起码,他觉得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敌人,而是一个有些......
用学来的说法,她是个管得有些严厉的老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