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神情：“怎么了？”
“你......听得懂它们的话？”
虽然之前仍然能够肆意调用祂赐予的知识时，叶莲娜已经知晓了很多事情。但这不意味着她也就因此而变得全知，那些知识只不过是存在于她的脑海中，需要时才会出现，使用后才会成为她的记忆。
叶莲娜再怎么闲也不可能去寻求与兽语之类的知识啊！
她现在的神色就好像在观众席上看见马戏团入场的小孩子。单纯而热烈的目光让莫斯提马背脊一麻：“听倒是听得懂，毕竟我信仰的是那位......”
她甚至不敢解释那些黑羊的事情。她总感觉眼前这位“大天使”肯定会做一些不太妙的事情。
“那......”
“不管你想说什么。但这是只能在必须使用的时候使用的能力。我可没有在简历和个人档案上说明自己其实懂兽语。更不想被一般人缠着解释这能力的来源。”
当然，眼前这位“大天使”对莫斯提马而言也是没什么威严的。毕竟她对寒鸦的印象直接影响了她对寒鸦的态度，而这位“大天使”也不过是寒鸦的下属。她对自己的信仰十分虔诚。但不意味着她对“异端”也会充满敬畏。
果断直白的拒绝让叶莲娜神色一滞，她心底打得震天响的算盘一下子就被冻结。片刻后才失落的收回视线：“这样啊......”
还以为能让莫斯提马借这个能力赚些钱来着。
从穷苦日子中走过来的叶莲娜在她父亲的教育中得到了对经济的敏感嗅觉，虽然过去从未有过大展身手的机会，但她还是想要在某个地方一展拳脚。甚至曾经自负着能够在获得自己的土地之后带领兄弟姐妹们通过小型贸易发家致富。
......
气氛突然冷下来了。
寒鸦仍然脚步平稳的走在她们后面。漠然的脸上连用“冰冷的神色”来形容都做不到。他比空气更加没有存在感。毕竟没了空气会窒息，去掉他却什么问题都不会发生。
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中走了一会。莫斯提马心底的负罪感越来越大，越来越沉重。毕竟叶莲娜与她只不过初识，她却用了这样的语气。如果是亲近的朋友，她的话语不会造成任何问题，但眼下的两人关系并没有那么亲近。
“我好像越陷越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