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哈哈。那是当然。”
揉乱了克苏苏的发丝，泡泡的视线继续留在她身上，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哪怕是极度单纯的人类，我们漫长的生命中也见过不少。只有他这样足够复杂的人，对我们而言才算有价值。再说了，不是你自己先找上寒鸦的么？”
拍掉脑袋上的那只手，珍惜着好不容易梳得不翘毛的头发，克苏苏有些恼恨：“还不是泡泡你先告诉我老哥的事情？！”
“你跟我谈什么逻辑？”
耸了耸肩，站在时间长河以外，没有时间前后观念的存在任性的耸耸肩：“况且就算咱们讲逻辑。你先说，跟寒鸦相遇之后你是不是比以前过得开心多了？”
过去只有战争、长眠、破坏。如今却又各种喜悦和可爱的事物伴随。
根本不用考虑，克苏苏小嘴一嘟，不想搭理泡泡了。吵架都不让着她一点，臭泡泡，最讨厌！
“切。吵不过我就耍赖。”
拍了一下小丫头的脑袋，泡泡也懒得继续去揶揄她。正好下方的事情进行到好戏，他也要继续亲眼去看了。
——
“......”
“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寒鸦。”
“我呢？”
“叶莲娜。”
回答着她的问题。寒鸦的记忆和思绪都完全恢复过来了。他看着眼前只剩半个上身的脑袋，那张颇为熟悉的脸颊：“我还记得，都记得。”
接下来。按照泡泡所说和记忆中残留的决定，就该让她成为自己的第一个神使。称之为“大天使”也不为过的存在。这样，她就能换个身份活下去，不必消失，也不必因为泡泡他们的神性而发生异化。
但他不太能理解自己在这之前的诸多想法。
就好像用旁观者的身份去看待那些记忆，他既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走到如今这一步，也不知道当初下决定的时候究竟是受到了什么样的干扰因素。他知道是因为神性和人性的区别，也知道是激素缺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