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冷啊。”
抱起膝盖,莫斯提马没有回应寒鸦的谢意,反正她也不是很懂寒鸦刚刚的意思。什么叫用自己的方式驾驭那份污染啊?这种禁忌的知识她完全不想去了解,一丁点都不想!
但她很想了解罗德岛的制服到底是不是像他表现的那么暖和,所以她抱着自己的膝盖,不住的暗示寒鸦快点像个体贴的绅士把外套脱给她:“真是的,白天的时候太阳晒着在车里都嫌热。现在这么这么冷......”
“很冷吗?我怎么不觉得。啧,只能怪你穿太少了吧?”
虽然莫斯提马上衣穿的挺厚实,但下装就一条短短的裤子,连长袜都没有。虽然素腿很好看,所以寒鸦的目光从来都没有在她身上滞留超过三秒,但她也不至于为了展示自己漂亮就不穿袜子吧?
要是像玫兰莎她们那样,穿上一双温暖的长袜,再冷的天也不会像她这样丢人的蜷缩起来:“要不我们现在回去吧?我感觉也没什么想问你的了。”
原本肚子里有一万个问题,结果到了面对面的时候,聊上几句就没了。
夜风吹过,寒鸦的衣摆扬起,他转过了头,所以看不见莫斯提马在他身后露出了什么表情。
因为刚刚饮过酒,所以心中的情绪稍稍有些不受控制。莫斯提马看着寒鸦转过身,言行之间对她毫不在乎——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聊聊关于“祂们”的话题的人。结果他却对自己毫不介意,甚至一直带着淡淡的敌意!
被他扭头就视作敌人的委屈、以为找到知己却只是一厢情愿的不甘。莫斯提马的心情一时间变得非常差,以至于短暂的失去了警惕。
“不开心吗?要我帮你毁掉他吗?我永恒的牢笼,你现在的心灵,满是破绽啊!”
心间,一道莫斯提马永远都不想听见,却又不得不永远与它为伴的声音就好像牢狱中的疯子一般响起。它不为莫斯提马的抗拒所阻止,猛然掀起了某种位于心灵的风暴:“你不是刚被那位当做眼睛用过吗?现在,让我们再来呼唤祂一次!”
“不......住手!”
已经准备转身回去的寒鸦闻声愕然回过头来,只见莫斯提马捂着脸,一缕猩红从鼻子留下,沿着她高仰的脸庞缓缓浸入衣领,一缕熟悉的气息正在她身上变得浓郁:“莫斯提马?!喂!冷静!不要屈服于恐惧,不要得意于欢愉,不要被任何感情冲昏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