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的十来人:“我们感染者,也有资格延续自己的血脉。战死者,家人会得到更好的待......”
血雨腥风已经结束,红甩着刀刃上的液体,慢步从数百米外向着寒鸦走来:“凯尔希医生说过,他们是坏人。红,没做错。”
“是的。你没错......”
天空依然月明星稀。那轮明月照耀在所有人的身体上,皎白的月光如泉水一般温和,轻轻抚摸着逐渐消散的生命。寒鸦一甩手,把粘腻的液体甩掉些许,更多的却依旧沾在手上:“谁又有错呢?想活下去罢了。无路可选罢了。”
......
次日。阳光已经照亮了大地。一支整合运动的小队终于在讯号中断的地方找到了六个人的尸体。
除了一人的胸膛被柱状武器洞穿外,其他人都是受到了致命的刀伤,而他们的武器上,连半点新的磨损和血迹都没有......
“弑君者。我们找到了这个。”
一个小喽啰快步跑到一旁坐着的人身旁,把一叠仍然干净却被揉得皱巴巴的纸条递给他:“他们按照计划行动,却没想到罗德岛突然折向这个城市导致了意外。能把东西带出来,已经很好了。”
“嗯。把他们的尸体都找个地方埋起来。武器都收回来......”
看着那些陈尸荒野的同僚,弑君者的声音听不出感情:“东西到手了。我们收队。之后把名单交给游击队,让爱国者负责安排兄弟们的家人。”
“是!”
在距离不远却被山脉挡住的另一面,却发生着另外的事情。
“都说了我今天休息......为什么还得过来?我还想去温泉旅馆好好泡上一天的盐水浴来着。”
昨天晚上寒鸦早早就回到了罗德岛。固然手上的血腥味让人不安,但与他同行的是凯尔希医生的助手红。猜测他们进行了某种秘密任务的闸口人员没有多做盘问,很快就把两人放进了岛内。
一觉安稳的睡眠之后,一通电话带着催命般的铃声把寒鸦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