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了......
苏树回想着那样肃杀得几乎快要令人窒息的气场,就不免感到一阵心悸。
没错。
她们打麻将所争夺的是——晚上谁能单独待在苏树的房间里。
“好家伙,你们就不问问,我本人同不同意是吧?”
他这样发出了无力的抗议。
然后得到了异口同声的回答。
“你(师兄)的意见,重要么?”
“......有一说一,确实。”
凌晨大半夜时。
橙发的苍崎橙子,终于凭借着自己丰富的雀魂经验,将两银一金三只败犬斩于马下。
什么嘛......
果然自己这般成熟女人的风韵,才会是最终的赢家呢。
她回头一看。
苏树已经缩到二世的房间,把门给反锁了。
苍崎橙子:“......”
被称作伤痛之赤的女人,摘下了自己的眼镜,沉默地点燃了一根烟。
“继续打,我不信他不回来。”
于是女眷们蹲在苏树的房间里,打了两天麻将。
苏树则蹲在二世的房间里,师徒之间就圣枪拔锚的问题,进行了心领神会的沟通。
三天。
无事发生。
安然坐上拍卖厅贵宾席的韦伯,显然是破防了。
“dr.哈特雷斯......
“这个家伙,居然......居然放我们鸽子?!
“可恶!岂可修!”
二世锤着桌面无能狂怒,引得众人一阵侧目,他的精湛推理完全变成了小丑。
苏树则对这样的展开早有预料。
毕竟,如果他是哈特雷斯,他也不会来。
开玩笑,这什么阵容......
就算是faker本人,那也没办法一个打五个好吧。
光是伤痛之赤,就够那位前部长喝一壶了。
更毋论,苏树根本不畏惧哈特雷斯的魔眼。
他如今持握着亚德,战斗力在整座时钟塔都堪称横着走。
看是你令咒多,还是自己的圣枪更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