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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真会恨你的话，就不会这样手把手地教导你怎么治理国家了！
“你还没有明白吗？”
梦魇似是恨铁不成钢般的语气道，
“他一直在阴晦地表达着......自己对你的爱啊。
“因为他终归是伏提庚之子，他要维护他那父亲的意志，但人死如灯灭，若一切都不可挽回，那他又如何不会接受你？
“他究竟会不会心软，他是怎样的一个人——你比我更清楚不过。
“而且，你真的在乎眼前这些人民吗？”
“......”
阿尔托莉雅捏紧了掌心。
对着那耀眼的日光，她的神情恍惚而凝滞。
金发少女缓缓抬起了手。
像是......妄图要触摸那太阳。
*
“这是......亲爱的，你成功了？”
“应该是最接近成功的一次。”
望着面前的实验成果。
苏树有些怔怔出神。
两年来废寝忘食的研究。
一次又一次的改造、失败、筛选、优化。
他终于......看到了成功的曙光。
“这是什么生物......还是说，植物么？”
魔女望着眼前这一盆幽绿色的水，她实在看不出那是什么玩意儿。
“这是......小球藻。”
“什么......？”
“一种藻类，或许是这颗行星最早的生命之一，在水中很容易见到。”
“哦哦。”魔女有些恍然大悟了起来，“那些湖水有时候是绿色的，就是因为它？”
“没错，它简直具备着我想要的一切优点——分布广泛、易于培育、依靠光就能进行生长、并且繁殖速度极快。”
苏树抚摸着魔女的银发，笑着说。
“最重要的是——它能吃。”
魔女的表情有些凝固。
她望着那一盆幽绿色的水。
要她这种天天尝阿尔文手艺的，去喝这绿水......那她宁愿饿着肚子。
“到了那种贫瘠的时期，只要让人能活下去就是好的食物，更别说这玩意儿的营养价值还很高。”
苏树感慨着。
没错，这简直是一种完美的、用以突破神代衰退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