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一出现，便立刻有人靠了过来。
“圣女来了，圣女！请帮帮我！”
周围很快有人靠过来，看向顾尔尔的眼神里满是狂热。
她弯了弯眸，早已收拾好心情，面对这些人时，圆润清澈的眸里满带着笑意。
“各位放心，你们的需求圣女已经知晓。”
零在旁边用着十分熟络的阿国语言安抚着，而女孩只需要站在旁边，一身白纱的她看起来圣洁、高贵，浑身上下都透着衿贵。
什么都不用做，便已经足够笼络人心。
而不远处那边，傅司寒看着两人极有默契的模样，却终于是忍不住开口询问。
“那个男人是谁？”
他紧紧盯着挡在女孩前面那道瘦削的男性身躯，偶尔一次目光接触，发现后者竟也会时不时撇过来一眼。
而那样的眼神……似乎带着挑衅。
这让傅司寒忍不住眯起了眼睛，黑眸里暗含警告。
这个人究竟是谁？怎么会隐隐约约让他有种被威胁的感觉！
“你说零？”
卡尔公主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正好发现零朝这边看了过来，于是便皱了皱眉，觉得有点奇怪。
“你们认识啊？他好像确实比较关注你。”
她顿了顿，抿着手里头特调的红酒，艳丽的面庞上透着一道暧昧不明的笑容，缓缓开口的时候，眼尾还故意往上挑着。
“该不会你和他……”
“我没有那种奇怪的癖好。”傅司寒冷冷将她的话打断，嗓音略显低哑，垂下眸看着她的时候，黑眸里暗含警告。
“咳！”
卡尔公主发现了他脸上的不悦之色，识趣地转移话题。
“零就是圣女身边的一个助理，据说圣女阿国的语言不太好，需要配个翻译。听神殿里的人说，他以前就在阿国呆过，是他们的朋友。”
“零？”
这个名字让傅司寒忍不住皱起了眉。
怎么听都只是个代号。
“对的。不过神殿那群人都神神叨叨的，我也不爱和他们打交道。”
“你要是有兴趣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引荐一下。”
她说完，却发现傅司寒已经朝那边走了过去。
这可吓了卡尔一跳。
“喂！不能随便招惹他们。”
尤其是现在的场合，人太多，而且大部分人对圣女有一种奇怪的崇拜，若是惹毛了她，哪怕是公主也不好收场。
可男人长腿笔直迈开，几步就已经停留在了圣女面前。
顾尔尔看见她过来，几乎反射性地退开了一步。
刚刚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这个狗男人如今怎么能面不改色地看着她，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有事？”
零看出了她的不对劲，直接拦在了女孩跟前。
“想问圣女几个问题。”
“不方便回答。”
零面无表情怼了回去，瘦削的身形拦在男人面前，身上的气势却丝毫不落下风。
“我想听圣女本人的意见。”
“那也要排队。”
傅司寒自然是寸步不让。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气场同样强大的两个男人，彼此眼神交汇时，便让空气中都透着一些强烈的碰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