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点了点头:“我们是24小时营业的,但现在只能拉胚了,烧制的话要等明天。”
“最近有没有一个戴着口罩,口罩上印了小兔子的女孩来过,大概一米六八,头发很长。”“女孩?谁啊,难道是你前女友?!”
“我表妹,她最近天天不着家,把我家长辈气死了。
“不好意思,我是新来的,不太清楚,不过你不要扎我。”
.....”
袁成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心说我这也算恶名昭著了?
不过.....像这种不管到任何地方都要找她的足迹感觉还真是复杂。
因为如果是相爱的时候,这种下意识也许可以很温暖,但分手后也只能留下满满的心酸了。袁成迈步走进店里,看到对面的木架。
这木架一共有两个,分为上下十层。
左边的架子上放着一批待烧制的作品。
右边的架子上放的是被烧坏了的作品。
于是他停下脚步,走到右边架子,目光在那些残缺的器皿上扫过。
第三排第四个,那是一个有点丑又有点酷的陶胚。
上面写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冯,还有一个歪歪扭扭的袁。
只是这胚子拉的有点不均匀,薄的地方在烧纸的过程中裂开了。
那道裂痕从器口一直延伸到了底部,像是一刀两断了一样。
说来也巧,这道裂痕恰好把冯和袁两个字隔断了。
也许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出现了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