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的一刀!”
出手晚了一步的左春秋暗暗心惊。
他感叹萧高阳拔刀的速度，也感叹他挥刀的速度。
当然最让他感叹的是萧高阳的杀伐果断。
萧高阳和他不一样，不喜欢说废话。
见天命不投降，直接就出手了，而且一击必杀。
这样的性格倒是和袁雄和他说的一模一样。
冲上来的天命教的教众看见天命被杀，脚步停了一下，随后眼睛瞬间红了。
“教主死了!’
“杀!杀了他们为教主报仇!
“和这群朝廷鹰犬拼了，不死不休!
“天命所归，代天选帝，导人向善，天下大同!
“天命所归，代天选帝，导人向善，天下大同!”
“天命所归，代天选帝，导人向善，天下大同!”
对一个教派宗门来说，如果教主死了，教众的战意会瞬间崩溃，弟子一定会狼狈逃窜。
当初萧高阳灭邪血宗时就是这样。
邪血宗五大长老一死，邪血宗弟子就崩溃了。
但天命教教众不同。
天命的死不仅没让他们崩溃，反而激发了他们的血性，厮杀更加疯狂了。
天命教教众齐齐喊出天命教的教义，宛若疯子一般杀向锦衣卫。
就算被砍断手臂，砍瞎眼睛，他们也没停下，一心想和锦衣卫不死不休。
“真疯狂啊。”
萧高阳心中感概。
这不是他第一次看见天命教教徒的疯狂了。
之前夜袭叛军大营时，天命教的教众也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