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寅初闻言,顿时脸色就沉了下来,断然拒绝道:“陈主任,别怪我说话直,也不是故意不给您面子!这鱼雷,绝不可能离开这一亩三分地!哪怕是毛副座想要提审,也必须亲临我奉天站!
“这鱼雷狡猾如狐,是我们废了千辛万苦才抓到的大鱼,马上就要撬开嘴了,这节骨眼上,陈主任指名道姓的要借用鱼雷,到底是想来抢功劳呢,还是想帮地下党营救呢?”
徐寅初语气虽然平静,但是那深邃的眼眸中却散发着一股让人极具压迫感的寒意,似乎只要陈兴洲不给个合理的解释,他下一秒就会掏枪崩人!
“徐站长,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陈兴洲额头见汗,都不由得如坐针毡,下意识的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了老神在在的齐公子。
要性呢?他是执念,更是心魔!即便是奉天今天发生了大事儿,您都能稳如泰山的守在奉天站,不就是怕敌人声东击西劫狱么!
“我们说是要借用鱼雷,不过是借用一下他的名头罢了!希望徐站长能配合我们上演一出好戏罢了!”
徐寅初嗤之以鼻:“对不起,我没兴趣陪你们演什么戏!
“如果我说,我能帮你揪出潜伏在奉天站的内鬼呢?”齐公子抛出了筹码,循循善诱道.....
“哦?
徐寅初听到这里,挑了挑眉,却是有些意动了。
奉天站里有一个隐藏很深的卧底,每次都在关键时刻给敌人通风报信,让他们好几次关键行动落空,徐寅初属实是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