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极!妙极!
殊不知,许忠义正是预判了他的预判,这大卤蛋说过的话就跟放屁差不多,让他还人情,估计比挤牙膏还困难,属于是当下不用,过时作废的那种。
所以许忠义果断来了一手绵里藏针的人情现场兑换。
看这大卤蛋笑的这模样,不会真以为这证婚人是如此好当的吧?
你自以为长袖善舞,八面玲珑,殊不知,没有利益纽带,人家鸟都不鸟你,还真以为会跟你把酒言欢,感情深一口闷呢?
许忠义可不会跟毛副座有过多的利益链往来,毕竟这货又不是戴老板那种杀伐果断,威严滔天的存在,所以他注定接触不到许忠义的核心利益圈。
这也就导致,级别高的不搭理他,级别低的躲着他。
所有算盘,注定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许忠义扯的就是虎皮大旗,那李维恭还想倚老卖老的装当证婚人,不好意思,人家毛副座过来了,你够格么?再加上李维恭前期干的那些蠢事,现在苦主找上门来了,到时候还是保密局的当家人,就问你难不难受?
估计这大婚前脚刚结束,后脚他的主任之位就做到头了!
所谓让未来毛座当证婚人,属于是变相帮自己升一级,彻底执掌东北督查处,荣升处座罢了!
敲定一切之后,毛副座大喜过望,乔装打扮一番之后,跟着许忠义绕过骂骂咧咧的人群,总算是逃了出来,直奔郑耀先的宅邸。
“.~哟,毛座?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郑耀先一副睡眼朦胧的模样,裹着棉被叼着烟,吊儿郎当的说道,“我这前天偶感风寒,像个孵蛋的老母鸡挪不动窝,就不起来迎接了。”
“没事,没事!”
毛副座能屈能伸,大卤蛋陪着笑脸搓着手,就屁颠屁颠的自己找个椅子坐下,“老六啊,一定要注意身体才是!”许忠义看的是战术后仰,满脸鄙夷,好一个能屈能伸大卤蛋啊,来之前你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可不是现在这么和善啊。
“哟!毛座,您这....怎么回事啊?”郑耀先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