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站.....”.
听到这三个字,余则成要说不心动那纯粹是假的,强压住呼之欲出的渴望,演技精湛的迅速化作一抹苦笑道:“忠义啊,大晚上的跑我这里来开我玩笑的对吧?你跟培训班的时候一样,净喜欢捉弄人!
许忠义心下暗笑,要说最闷骚的还得是你,明明心里想的不要不要的,却始终藏着掖着,装出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非要引别人开口。
也罢,反正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嘛!
许忠义一本正经道:“谁捉弄你了?跟你说认真的话呢!
“唉,副站....谁不想当啊?”余则成继续闷骚道,“可是我只是区区少校,连入场的资格都没有!不论是精明能干,背景通天的陆处长,还是卧底陕北多年,立下赫赫功劳的李队长,我都没法比!
“这副站长之位,肯定是他们的无疑了!”
许忠义当即摇摇头道:“不不不,这两个人,谁都没法上位!你知道这副站长空了这么久,难不成真是因为站长举棋不定?
“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咱们老师精明着呢,就是用这个位置吊着俩人,让他们铆足了劲表现,好坐收渔翁之利!“你说说,如果陆桥山上位了,以他那目中无人的姿态,再加上是郑老板的同乡,那还不得拽上天,连站长都不放在眼里了?”
“李涯更不提,他的确是个办事儿的能手,只可惜没有大局观和智慧,当了副站长只会按规章办事,根本得不到站长的欢心。
“今天我和老师交流了一下午,猜出他老人家终于决定要安排一个副站长稳定军心了,偌大的军统站我思来想去,也只有你最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