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道:“我不急的，那麻烦张老师。
“不麻烦，这东西要是和我猜的一样，那可了不得。
张海洋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等电话的过程中，问了一句:“大爷，这东西您花多少钱买的?”
“8万。”
“您赚了。”张海洋道:“甭管是不是我猜的那东西，都绝对不止这个数。”
这时电话接通了:“曹老师，在哪儿呢?
“在博物馆呢，干嘛?
“有个东西我拿不准，你过来给掌掌眼?”
“你都拿不准，我能看得懂?
“不一样，这东西你比我在行。
“什么东西?
张海洋看了一眼四周，走到旁边空地，低声说了一句话。
听完之后，曹老师问:“你没开玩笑?
“没空和你开玩笑，但我跟你说清楚，我只是觉得像，不确定是不是。而且上次见那东西有年头了，印象没那么深。但有一点能肯定，是缂丝制作的。就算不是那东西，也必定是宫里的物件。”
“你在哪?”
“琉璃厂这边海选呢。
“行，等着，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张海洋走回来道:“大爷，您先等等，我请的专家就在附近，最多二十分钟就能到。”
曹钰是首都博物馆的专家，博物馆离琉璃厂也就六七公里，近的很。
马为都走过来道:“你请的曹钰?
张海洋这才发现马为都在这:“你也来了?
“嗯，有一会儿了。”
“对，请的曹钰，他比我懂这个。
“这东西是什么，你看出来没?”
“拿不准。
“说说。
拿不准就是大概看出来了，为了严谨，没确定之前不好对人家说。
不过他们都认识，自己聊聊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