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一男一女。
女人三十岁左右，妆容精致，衣着华贵，正拿着手机鼓捣着，一直没往这边看。
相隔两个座位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西装男。
许如山压低声音道:“那位是廖董的...你懂的。”
林枫露出懂的表情，又问:“那男的是谁?
不会是女的小白脸吧?
真要是的话，这女人胆子也太大了。
许如山道:“男的叫张勤，是廖董公司的，应该是助理什么的。他负责今天的事情，但是卖不卖还得看那位徐小姐的意思。这栋别墅，是徐小姐的，这里的东西，也都是徐小姐的，懂我意思吧?
“懂了。
都说的这么明白了，岂能不懂。
虽然不清楚廖董究竟什么身家，但显然这一屋子的古玩，他没放心上，纯粹是给那个徐小姐当做零花钱了。与其说是廖董开的古玩交友会，不如说是哄女人开心。
许如山忽然看向林枫胸前:“今天不直播吧?
“不直播。
“那就好，这地方也不适合直播，万一把那位徐小姐拍进...啧。”
林枫笑笑，他明白。
魏城道:“咱们先看看吧。
“没什么好看的。”贾有德走过来，摇着头道:“性价比太低了。”
许如山问:“你都看完了?”
这么多东西，你才来多久就看完了?
连性价比低的结论都给出来了。
贾有德道:“没看完，也没看的必要。一堆新加坡和做旧的!
“有的东西还不让上手碰，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一眼假的东西，不用上手都看得出来。”
新加坡，就是新假破。
这些老一辈捡漏的，很少会当着面说人是假的。
在这其实无所谓，但他们习惯了。
圈内的明白他们什么意思，外人只觉得他们不说人话，故作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