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影，拍照，拥抱，致谢。
没用多长时间，一个完整的流程就走了下来。
夏330航班的机长拿着摄像机，嘴巴都快笑歪了。副手不仅拍了照，而且还从不知道哪里找来的一个笔记本，问秦凡要了一个签名，如珍藏一般塞进怀里，生怕损坏丝毫。
如获至宝。
对副手来说，虽然只是两个字，却犹如有千斤重，价值万金。
来自一名优秀的空军飞行员的亲笔签名，能有几人能拿到?
副手不是傻子，他很清楚，秦凡现在还只是一名学员，却已经有了如此高超的飞行技术，假以时日，必然会成为空军飞行员中最拔尖的那群人之一。
最拔尖的那群人都是谁?都有谁?
也许是一个秘密，但有一点，他们都有着一个共同的名称。
王牌飞行员。
站在飞行员之巅的强者。
即便是整个大夏，空军力量越来越为强大，但能被称之为王牌飞行员的却是没有几个，也许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再多也不会超过两只手。
十几亿人，只有寥寥数人才能达到的顶峰。
这样的人物，可不是他一个民航客机的副手能够接触到的，即便是有朝一日，他成了民航客机的机长，恐怕也很难见到这种人物一面。
王牌飞行员，是每一个国家最为巅峰的战力，他们没有名字，只有代号，甚至普通人连他们的代号叫什么都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