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佳木一头的问号。
秦校长的项目怎么样了?
如果不是知道秦凡那边对光刻机的研究已经有了一些成果，甚至连5nm工艺的光刻机都已经捣鼓出来了，老崔问到这话的时候，他恐怕都有些想笑。
就像老崔刚刚说的那样，科研项目，哪只那么容易有大的进展，甚至出成果的?
真要那么容易，那也算不上什么科研项目了。
不过，周佳木还没说话，老崔便是抬手拍了怕脑袋，一脸恍然大悟:“你看我，你看我，我差点忘了，秦校长那个项目也才刚进行两个月时间，而且还是五星级绝密科研项目，恐怕没有个三五年时间，都不一-定能有什么进展。”
“当我没问，当我没问。”
老崔脸.上露出歉意，同时也有些尴尬。在这种情况下，问这话，不仅得罪人，而且，也会显得他是个外行。
可事实上，他是外行吗?
东神大最早一-批进入东科院的老教授，不少科研项目都是他带头完成的，这样的人，可不是什么外行。
不过，他也只是随口一问，倒也没什么坏心思。
主要还是，.上次秦凡公开课上的那番讲话，是他真正意义上第一次了解秦凡。
那篇东神说，真的有些震撼到他了。
提及秦凡，也自然而然就想到了秦凡正在研发的那个项目。
思
光刻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