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是胆大的问题了，而是对自身技术的一
种强烈自信，以及将战机操纵的如同臂使般的操控...
赵正初眼神放大，虽然之前有过这方面的猜测，但他其实觉得这个可能性才是最小的，之前提出的其他猜测都比这个可能性要大的多。
可当秦凡亲口说出，他真的一直在进行超低空飞行的时候，脸上还是出现了不信。
不熟悉地形的情况下，哪个飞行员敢做这种事情?
所谓的不熟悉地形，可不是看了一下地形图就能了解地形的，一张图纸，怎容这广袤的大地?
一张图纸，怎了解的了一切。
一处地形，除非已经飞过了很多次，哪怕闭着眼睛都能了若指掌，才敢在这种地方进行超低空飞行。
而且，现在还是在夜里，前路无法看到，只能按照地形图和机身下方的感应器作为判断依据，更加加大了超低空飞行的难度。
不熟悉地形，夜间，光是这两样，超低空几乎就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然而，现实给了赵正初狠狠一耳光。赵正初对面，邵武脸色已经呆滞。
秦凡这几句话给他带来的震撼太多了，其他人或许还不知道，但他知道，这个叫做秦凡的飞行员，他还只是一名学员，一名还未从大夏空军军事飞行指挥学院结业，还未分配空军基地的学员。
这样一位学员，不出意外，他日，定然可以成长为一-名真正地王牌飞行员。
他丝毫不怀疑秦凡在飞行上的才情，更何况，这位学院，学习飞行技术才四个多月。
这要是说出去，恐怕都没有愿意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