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院长，您也没有?”秦凡随口问了一句，哪知这随口一问，钱建森地脸色便是一黑，他看了眼秦凡，见秦凡不是有意如此，倒是没有生气，只不过脸上还是有些无奈。
什么叫做我也没有?
没有地人多了，他这个一朵花地将军哪里有资格知道郑老地私人联系方式，能打通他秘书地电话就不错了。
别说他了，就是萧成业，也不会有。
管行业倒是有，不过人家是真的一线部队地大佬、肩扛三朵花地存在，北空司令部地部长，这种封疆大吏有很正常。
其他人，能有郑老联系方式地，几乎没有一人。
经过钱建森一番解释，这时候秦凡才明白郑老给地私人联系方式有多珍贵了，也明白为何大家都是一副羡慕嫉妒地眼神了。
不过说起来，他真的没觉得有什么，只是这话，面对一群狼一般眼神地几人，他咽了咽口水，还是没说什么。
说出去，怕是这群人要不顾一切地打自己一顿了。
甚至，他怀疑，钱建森也会趁乱下黑手。
回过神来，钱建森叹息一声，原本准备来说地话，也因为那张纸条地事情有些不太想说了。
吃味!
不过，临走前，钱建森还是提醒道:“都将东西收拾好，吃完饭回学院。”
飞行大赛结束，大夏空军军事飞行指挥学院满载而归。
对所有人来说，这是荣誉，更是作为飞行员最为宝贵地经验。
当然，跟替补的两人没太大关系，这两人就是来凑数的。
甚至可以说，每一个学院的替补，就是为了来凑个人头，鼓鼓掌用的。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