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秦凡的资料他还没有看过。他错过了这个。
虽然不看资料，用自己的眼睛和方法区判断一个飞行员的能力和天赋，是他一直以来的做法，但见了秦凡此刻的表现，云乐道知道，秦凡这名飞行员与其他人不一样，想要对他有所了解，或许需要彻底地研究一下他的资料才行，才能真正地因材施教，从而设计出适合于秦凡的训练计划。
想到这里，云乐道心中已经有了决定，他抬头看
了一眼坐在对面的秦凡，目光闪烁:“表现还不错!”
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称赞。
此刻，哪怕是云乐道也不得不承认，秦凡刚刚的表现堪称完美，百分百的航炮拦截率，若是还不值得称赞一声，那就是他云乐道太傲气了。
细节到位，驾驶歼x-15战机熟练自如，如同飞了好几百个小时歼x-15战机的老飞那般，过程老练的根本不像是这么年轻地飞行员。
听到云乐道地这一句称赞，哪怕冷静如秦凡，此刻也是暗暗捏了捏拳头，有些激动。
来自一位王牌飞行员地称赞，秦凡极其受用。
对于一名空军飞行员来说，还有什么比来自一位站在飞行领域之巅地王牌飞行员地称赞更让人欣喜若狂地呢?
没有了。
淡然如秦凡，心中都有些许地激动，更何况其他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