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你还不清楚吗？”
秦凡妈妈的声音很温婉。
尽管现在似乎有些不悦，可依旧温温柔柔的。
“结果如何？等着你消息呢。”
结果啊……秦凡不由得又是苦笑。
这要自己怎么说？直说？还是委婉一些……
就在秦凡搜肠刮肚想对策的时候，秦凡妈妈又道：“是，没通过？”
她的声音里面，透出了几分失望。
“唉，你爷爷就盼着你成功考入空军，能够成为国家级别最优秀的飞行员，有资格驾驶最新型战斗机。”
“怕是他知道了，心里会不好受吧……哎，对了，还有一件事。”
听到妈妈略微提高的音调，秦凡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听说你最近经常旷课？”
“学校要你退学？”
“这又是怎么回事？”
灵魂三连击。
秦凡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果然这事情，还是瞒不住。
显然，相对于空军体检是否通过，妈妈更关心的，是学校的事情。
“妈，这件事，有空的时候我慢慢和您说。”
这可是说来话长，不是电话里能说明白的。
“行。”
秦凡妈妈的声音，依旧很温柔。
换做别人，听到自己孩子要被劝退，肯定火大，但她不会。
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多么优秀。
从小到大妥妥的学霸，情商智商都一流，若不是高考的时候，因故缺考一门，那全国的大学，都是随他选的。
秦凡被学校劝退这事情，定然是有缘由的。
她相信自己的儿子。
“退学没什么，只是，学历还是需要的，如今至少本科才行。”
“妈妈不是觉得学历就代表能力了，但是，没有学历，谁还会给你机会去证明能力呢？”
“这个学校，其实也并非太令人满意的，退了也好，你可以复读一年，重新考一个好学校。”
听着妈妈的侃侃而谈，秦凡不由得失笑。
去年高考缺考，考到这个学校，妈妈就觉得委屈了他，想让他复读的，这次被学校劝退，倒是给了她机会。
秦凡笑着道：“知道了，妈，这事儿以后再说——体检的事情，先不要告诉爷爷。”
复读是不可能复读的。
这句话在秦凡脑子里面闪过，但当然不能这么直接说出口。
而体检的事情么，也不能这么告诉爷爷，否则老爷子一生气，气出病来就麻烦了。
毕竟当年，可是出过这等事情的。
据说当初他爸爸就没依照爷爷要求去参军，导致爷爷气得一口气没上了晕过去。
他这当孙子的，又重蹈覆辙，爷爷知晓真相，怕是又要进抢救室了。
“这个自然，我也怕他身体撑不住呢，罢了，都等你回来再说吧。”
“好的，妈。”
看着屏幕上的光暗下去，秦凡却是微微皱起眉头来。
刚刚心中还充满研究成功的喜悦，现在却冲淡了几分。
原本他并未太在意空军体检的事情，可在听到妈妈口吻之中的失望，还是让他的心感觉到触动。
妈妈，爷爷，他们，都会很失望吧。
“参加空军，没有别的方法吗？”
“这是唯一的道路吗？”
虽说一年后，还是有机会的，可是秦凡不想等。
秦凡一边在街道上缓缓地走着，一边思索着。
忽地，他的脚步顿了一下。
“别的方法！”
“大夏国第二代航空发动机研究状况扑朔迷离，估计是没有什么进展，否则早就有相当讯息透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