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办公室。
安静地可怕。
甚至可以说是死寂。
萧成业全程黑脸。
刘天海双腿发抖，根本不敢抬头看萧成业哪怕一眼。
太吓人了。
刘天海有种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却又不敢从中跳出来地感觉。
很可怕。
可又不敢逃离。
这种感觉，让刘天海浑身发冷。
刘天海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他已经是度日如年，豆大的汗珠不要命的从额头往下流淌。
萧成业的脸色，从漆黑到怒火无边，再到此刻，反而是平静下来，他静静地看着刘天海。
似乎感受到了萧成业的目光袭来，刘天海咽了口唾沫，抬头，与萧成业四目相对。
时间，近乎静止。
许久，刘天海才露出尴尬的笑容，解释道：“那个，院长，我刚刚来就是准备说这事的，可没想到……”
刘天海本想说都是因为您让我去跑步，不然我早就说了，可萧成业那平静地眼神告诉他，这话不能说。
只是，他不说，萧成业就听不出来吗？
萧成业语气平淡：“那就是因为我咯？”
刘天海哪敢点头，连忙摇头道：“不是，我……”
“还敢反驳？”
萧成业瞪了一眼，刘天海顿时不敢说话了，再说真的会被院长打死的。
“到底怎么回事？”
“秦凡他不是接触飞行才半个月吗？怎么就在歼x-10战机模拟考核中拿到了满分了？”
即便是到了现在，萧成业依旧有些不信。
半个月，从飞机面世到现在，就没听说过。
刘天海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啊，等我到的时候，就看到秦总工拿到了模拟考核满分，这事还得问林硕才行，那家伙肯定知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滚吧！”
萧成业现在看到刘天海就觉得烦。
刘天海如蒙大赦，可刚转身要走，想到还有一件事没有提，于是道：“院长，还有一件事……”
“说。”
“林硕那家伙在模拟考核的时候说了，谁能通过歼x-10战机的考核，就可以得到提前训练歼x-10战机的机会，若是其他人过了到还好，破例一次就破例一次，可秦总工……这太危险了。”
听到这里，萧成业就一阵头痛。
其他人通过考核了，他还真就破例了，这等妖孽，用常规的方法去培养反而不好。
可涉及到秦凡，他一时间也有些迟疑起来。
跳过初教机，直接实操歼x-10战机，危险性极高，哪怕有教官在飞机上指导，可毕竟开飞机的是秦凡。
而且，实操跟模拟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到时候秦凡一旦出点问题，陈旭能冲到大夏空军军事飞行指挥学院来砍了他。
“行了，这事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刘天海不敢多留，直接缩着头离开。
萧成业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头痛无比。
刚刚才跟陈旭保证让秦凡知难而退，转眼秦凡就满分通过了考核，而且还得给他跳过初教机，直接实操歼x-10战机的机会，想到这个，萧成业就有些无奈。
坐了好一会，萧成业才咬牙拨通了陈旭的电话。
奉城，研发中心。
陈旭正在跟第三代航空发动机项目研发组的所有人分享萧成业带来的好消息。
大家听了之后，都是带着狂喜。
“太好了，秦总工回来，我们第三代战机的研发就能加快速度，也许半年内就能量产第三代战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