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病榻上的吕布一脸苍白之外一双瞳孔当中尽是绝望。
废人?
曹凡站在吕布的病榻前，看着曾经被世人誉为天下第一的吕布。
“如果人中吕布这么认为自己，那我当初就不应该就您。”曹凡说道。
嗯?
吕布猛然回头，如同猛虎侧目，一时间一股让曹凡甚至有种想要转头就跑的冲动从心底升起。
唬虎就是琥虎，即便是躺在卧榻上，也随时都能暴起伤人。
“小子，你刚才说什么。”吕布眼中有凶光乍现。
曹凡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压下了心中的恐惧，然后看着吕布。
“我说，如果人中吕布认为自己仅仅是断了一条腿，就成为了废人，那我就不应该救您。
“如此，您就算是战死沙场，也算是有个最终的归宿了。”曹凡重复了一遍。
吕布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眼曹凡。
“小子，不要以为我将女儿交付与你，就不会杀你。
“你烧我下邳城，害得我损兵折将败北徐州，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吕布说道。
曹凡也是很无奈。
但阵营不同，这也都是无可厚非的。
“您说的没错，下邳的火是我放的，也确实我是害的您败北徐州。
“但阵营不同，我认为我做这些没有任何错，若是错，唯独对不起的只有玲儿一人。”
“如果我是您的下属，我也会以同样的方式来击败任何来犯之敌，这并不是对与错的问题。”
“而是阵营的问题。”曹凡挺直着腰杆，目光丝毫没有闪躲的看着吕布。
害怕在吕布面前完全是多余的情绪。
就算是吕布现在躺在病榻上。
但曹凡敢肯定。
只要吕布愿意，甚至用不了一瞬的时间就足以杀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