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兄怎么会不知啊,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在如此场合直言不讳,校长现如今听不进去任何劝阻。”
陈诚也是感觉到无力,重重叹了口气。
“你有所不知,上月底在法军首都委座处决了一名卫兵,就是因为那名卫兵私下谈话被听委座听到了。”
“什么!?”
李阎年这回真的吓到了,有些不敢置信。
“当真?”
“当真!此事要保密,根据愚兄猜测校长如今情绪极其不稳定,万万不要在此时往枪口上撞,否则再有一次愚兄也没办法保你。
陈诚再三叮嘱,李阎年眼中惊疑不定。
“委座有没有可能.有没有可能..
李阎年说话非常含蓄,但那在太阳穴附近比划的样子,陈诚听明白了。
“不要命了?”
陈诚这回脸真有点发白了,一脚用力踢了下李阎年小腿骂道:“你要想死我不拦着,别在这里连累我,收起来!!”有些话明白就明白,可说出来那意思可就变了。
要是回头风言风语一起来,蒋委员知晓俩人说过相同话题,那也是难辞其咎。
以蒋委员现在的状态,下狱是必然的,搞不好还得遭一番罪。
李阎年说的其实并没错。
陈诚今天算是彻底确定,他们国军总统蒋委员的状态确实不对,精神状态极其不稳定并且极度偏执。
应该是偏执的已经有些病态。
如果往最坏处想.精神层面上可能遭遇到了巨大刺激...可能..出现了某些问题。
°」需要找医生吗?
李阎年话一出口,陈诚重重点头肯定道:“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