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当时也被陈锋的论文深深打动了，这所蕴含的理论知识，实在是太多了。
了。
这种能力，他们这两位在各自学科，专研了许久的老将，都自认望尘莫及了。
刚开始听得很是入迷，如获至宝。
但是渐渐的，随着陈锋越发深入，他们就跟不上了。
如果让他们细细的去看陈锋的论文，慢慢品读，慢慢理解的话，倒是还能懂。
可他们思考的速度，实在跟不上陈锋讲解的速度啊。
哪怕陈锋已经尽量的慢了，但是当他们细细咀嚼陈锋这句话，好不容易醒悟的时候，陈锋已经讲出十万八千里
这除非是让他们的思绪架上筋斗云跟着陈锋飞，否则是无论如何也跟不上的啊。
很快就变得跟听天书那样，愣愣的发懵。
这些院长和老师都是如此了，那学生们更是不用说了，甚至一些来凑热闹的学生，听完第一段之后就彻底放弃了。在他们耳朵里，陈锋这些话就跟和尚念梵文没啥差别，毕竟都听不懂嘛。
在场的，不管是本科生，还是研究生，乃至是博士生，全都是一脸的茫然。
甚至有好几个因为实在是太懵逼的，直接趴桌子上睡过去了。
要不然还能咋的，听又听不懂，学又学不会，除了睡觉，还能做什么?
明明讲得每个字都知道是啥意思，但是合在一起就不懂了。
面对这种处境，陈锋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讲下去了。
而这些老师更是没办法，只能也是硬着头皮听了。
甚至因为实在是听不懂，又不能开小差，几个老师都已经开始昏昏欲睡的点头了。
最终，十一点半的时候，陈锋终于念叨完了。
随着他将ppt放到最后一页上的“谢谢”的页面，然后走到台前，对着所有老师和学生深深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