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兄弟走在正阳大街的道路.上。
嗅嗅。
张延龄吸了吸鼻子,对张鹤龄道:“阿兄,你有没有问着什么?”
张鹤龄抠了一下鼻屎,道:“什么?”
张延龄道:“酒水啊!”
“你难倒没问道这么烈的酒水?”
“这是不是和皇宫咱们喝的差不多?
张鹤龄哦了一声,道:“那又如何?,
张延龄拍着大腿,道:“大哥!朗朗乾坤光天化日,天子脚下,有人敢偷皇宫的御酒卖?这不是造反了吗?”“咱们这个做皇亲国戚的,一定要把这些酒水给收刮了!决不能让宫廷御酒流了出去!”
张鹤龄这才反应过来,他很认真的看着张延龄,一脸欣慰的道:“阿弟,你长大了,这次做的很不错。
“没错!谁也别想在天子脚下作乱!走,我们把酒水收了!哼,损害我皇室利益?吃了豹子胆了!”
两兄弟迈着王八步,一步步朝店铺走去。
这是苏灿新开的店铺,酒水也已经被摆放出来了,就是可惜,压根没有人光顾。
文徵明一边打理着书店,一边又打理着酒水铺子,很是忙碌。
张家兄弟走过来,一脚踩在酒缸.上,大叫道:“谁准许你们卖御酒的?’
“快些,将酒水全部拉上车,送到我们府邸去!”
张家兄弟颐指气使,道:“知道我们是谁吗?”
“寿昌侯知道吗?
“天子的国舅!’
“你在天子脚”下卖御酒,不想活了?信不信我让刑部抓了你啊?”
两人骂骂咧咧的就打算去搬酒。
文徵明阻止了他们,此时他好期待魏红樱能在这里。
要是魏红樱在,这两个家伙估计屁都不敢放。
奈何文徵明人微言轻。
“且慢。,
“两位侯爷,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文徵明不起眼,以至于这两名侯爷压根没注意过苏灿旁边的这名学生,即便当初他乡试考了第一,现在也已经被张家兄弟遗忘。
“这个人好熟悉。
“哪儿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