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可能,既不是杨廷和在调教太子,也并非皇帝在调教?
当谢丕的这番话说出来之后,登时如平地一声雷,将整个书房轰炸的里嫩外焦。
谢迁倒吸一口凉气,面色凝重的盯着谢丕,道:“什么意思?说清楚点。,
谢丕摇摇头,道:“我只是有这种感觉。
“爹你没发现,太子这番话,和苏灿说的几乎如出一辙吗?”
“太子和苏灿可是认识的啊!
谢丕提醒道。
谢迁更是愣住了,忙不迭道:“你的意思,之前的东南备倭、取消开中、取消藩王俸禄,都是苏灿在背后指导太子的?
“这不合逻辑,这一桩桩事,哪个拿出来不足以让他位极人臣?
“如果他真有这个本事,为什么还要甘心在青藤小院隐姓埋名?太子为什么不举荐他?
“这都说不过去,也不合逻辑。”
谢丕看着谢迁如此激动,苦笑道:“爹,我就这么一说,也并非就说这些都是苏灿教太子的,我只是就事论事,谈论辽东之事罢了。”
谢迁哦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
不过谢丕这些话,还真给了谢迁一些方向,有没有一种可能真是苏灿.....
谢迁摇摇头,当即便否定了心中的想法。
无论罢黜开中还是罢免宗室俸禄。
这些解决的对策都堪称千古阳谋了,就算对比主父偃的推恩令来说,都未必会差到哪里去。
要是苏灿真如此妖孽,何必委身在槐花胡同?早就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了。
.....
朱厚照提着许多丝绸和胭脂水粉来到后宫。
“娘,孩儿给你送点东西。
清早,张皇后正在吃着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