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文徵明来到青藤小院。
过了上元之后，文徵明就要参加小考了。
苏灿将他叫了过来。
“还有几日就要考试了，感情的事先放在一边，不要分心。”
虽然小考对文徵明来说没有什么难度，但总归要认真对待。
文徵明欲言又止。
苏灿看了他一眼，道:“有什么话就说罢。”
文徵明道:“老师，我觉得蓉蓉是蓉蓉，张员外是张员外。”
苏灿哦了一声，点头道:“嗯，你说的对。”
文徵明的言下之意是，虽然张员外用心不正，但张蓉蓉却是真心实意的对自己好的。
苏灿想了想，反问道:“你真觉得你们合适吗?”
“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
“徵明，你是我的学生，我不会害你。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是旁观者，我并不认为张蓉蓉是真心对你好的。”
文徵明道:“可是她图我什么呢?
苏灿道:“图你的钱。
“图你的这层关系，和梦阳的那层关系。
“因为你和梦阳是至交好友，而梦阳又是张员外的直属上司。
“如果少了这两样，你觉得你还有什么是吸引她的?
文徵明反驳道:“不是的，蓉蓉不是这样的人。”
苏灿叹了口气，道:“先从第一次见面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