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嗯了一声，起身，拱手，道:“那张大人好好想想，我们先走了。”
“老夫送送。
“有劳。”
待出张府后，苏灿乜了一眼文徵明，道:“人家的意思很明确了，他并没有那层意思。”
文徵明憋的脸色通红，但还是道:“老师，张大人也说了，这需要时间观摩，学生这段时间会好好表现。”
“哎。
苏灿摇头，背着手朝前离去，脸上挂着失望。
魏红樱白了一眼文徵明，恨铁不成钢的道:“也就你是他的学生了。”
“你看他为旁人这么操过心?一个员外郎，凭什么值得他不耻下拜?”
文徵明真不知道苏灿为什么会失望，他不解的道:“魏姑娘，老师究竟怎么了?”
魏红樱道:“你不傻吧?
“刚才他问张员外郎有几个女儿，其中二女没有婚媾，对不对?，
文徵明点头:“有问题么?”
魏红樱捂额，道:“你是真废了!”
“前面他有没有对张员外郎说是哪个女儿与你做亲?没说吧?
“那张员外郎怎么回答的?他是不是自己点明他的幼女是他的掌上明珠?
“既然他事先说他不了解这些事，需要观察云云，最后为什么又笃定的说他幼女是他掌上明珠?”
“这不恰恰说明他早就知晓你和张蓉蓉那点事了吗?
“你真当你家老师那些话随便问的?你不会真以为一个员外郎的智商比你老师高吧?他够格么?
魏红樱同情的看了文徵明一眼，道:“人家只将你当个备选罢了，亏你还陷的死去活来的，你贱不贱啊?
说完后，魏红樱也不继续提点文徵明，抱着宝刀离开，走了几步，又回头，道:“大丈夫何患无妻，这个不行换一个便是，莫让你老师给你操心了，他本就不该花心思在这些上面，可他还是花了，他很重视你，希望你明白。
文徵明愣在原地，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苏灿刚走到半道上，在顺天正阳大街上偶遇谢丕。
谢丕笑道:“苏公子还记得在下?”